女孩有點害怕,不知所措的看着鄭一鳴。
鄭一鳴揮揮手:“沒事,收着,快謝謝叔叔。”
女孩很禮貌的跟我點頭,笑的可甜了:“謝謝叔叔。”
我摸摸她的頭滿意道:“不用謝,去吧。”
女孩拍拍裝錢的那個書包口袋,踩上自行車走了。
我回到鄭一鳴身邊坐下,給他發了煙。
鄭一鳴的媽媽,來給我們倒了最後一次茶,就進屋去了。
水泥坪上,隻有我們四個男人。
幾人無聲的抽煙。
“山哥,沒必要吧?”鄭一鳴凄慘的笑笑。
他怕了。
鄭一鳴有家人。
出來混身上的負擔這麼重,你拿什麼跟我拼?
我嘴角一彎,手搭在他肩膀用力捏了捏。
“我想和你好好聊,你不給我們兄弟面子啊。”
“我帶你們去見個人”
鄭一鳴起身,帶着我們繼續上山,翻過山丘再次來到了他的甘蔗地。
他沒有停下腳步,越過甘蔗地,朝前面那座山走去。
“山哥,阿星手裡那邊家夥事,确實是從我們這出去的。
那把槍,是我們在海外的老闆,從澳國淘回來的。
那是人家客戶委托我們幫忙找的。
價錢比一般的噴子貴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