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他家裡人無辜。
肖麗霞不無辜嗎?
被他們抓去打針的兄弟不無辜嗎?
沒辦法了,家裡人被搞了。
這就來講道理了。
我哼了一聲,冷笑着開口。
“騰順強,自打我知道你開始,到見到你,再到今天。
我自始至終,從未瞧得上你。
出來混到今天。
我遇到過很多敵人。
他們身上,好歹有點江湖人的膽識氣魄。
而你。
混的好像下水道裡的蟑螂一樣。
有人支持你的時候,你覺得自己行了,你帶着人來酒吧找我們。
說要退回自己交的保護費。
那時候,酒吧外面你安排好了人手。
你有機會,你不敢幹。
現在你沒機會了,你就像條死狗一樣跪在我面前,一句硬氣話都不敢說。
你說你,我們公司養的狼狗都比你狠,都比你厲害。”
我一臉嫌棄,用手指隔空指了指他。
這麼大人了,被我這麼個晚輩如此羞辱,他還是有些難受的。
嘴巴癟了癟,然後馬上擠出些難看的笑容。
“山哥罵的好,罵得對。
我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山哥,您消消氣。
為了我這麼個人,氣壞身子不值當啊。
之前,都是我糊塗,我錯了,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