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耳朵丢在地上。
準備去割下一個人的耳朵。
下一個人馬上轉頭努嘴,朝最後一個跪着的人說道:“那,那個就是,他是龍祥的人。”
我放開了說話之人的耳朵。
來到最後一個人跪着的人跟前,看看此人,年紀在30左右,面對這樣的場面這人臉上也沒看出來懼色。
就這膽識,應該是龍祥親信的部長了。
我伸出爪刀,刀尖幾乎要碰到那人的眼珠子了。
“說,龍祥在哪?”
被刀指着的那人,呼吸開始淩亂,緊緊抿着嘴,咬着牙,不吭聲。
我手一推。
刀子就紮進了他的右眼。
“說,龍祥在哪!”
此時,最後一個房間裡,被兄弟們五花大綁綁着的代雄,已經被帶出了房間,正好看到這一幕。
代雄吓得臉色鐵青,走不動路了。
眼睛被紮瞎了一隻,龍祥那個手下疼的龇牙哦咧嘴。
“嗯——啊!”
他試圖往後仰,掙脫刺進眼窩的爪刀。
他身後站着的兄弟左右抓住他的手臂,一人還揪住了他的頭發。
迫使被紮的那人動彈不得,靜靜享受着和徹骨的疼痛,感受來自爪刀的無情與冰冷。
“啊!啊!”
尖銳的慘叫聲傳來。
遠處一戶人家,打開了燈。
我朝身後一個兄弟遞眼色,那兄弟就往下跑,打算去攔住那家人出門。
同時會警告那戶人家,能不看的就别看,看見了,隻會惹火上身。
我輕輕轉動爪刀,血從眼窩子嘩嘩的流,被紮之人已經渾身是汗,不敢動彈。
刀子在肉裡,稍微一動彈,隻會更疼。
“說,龍祥在哪?”
“你,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
我快速抽刀,左右上下揮舞爪刀,在他臉上刻畫着條形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