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連寶鄉都沒吃透。
你完全可以在寶鄉在開個幾十家桑拿。
這就夠你忙的了。
莞城代雄的地盤,現在也是你的了。
灰熊酒吧就能接納下你50個手下。
你攤子搞大了,人才也跟不上。
為了打而打,為了排場而打,這不理智。
跟那麼多人結仇,沒意義。”
龍叔伸出枯槁的手,他手背的皮膚都是皺着,肉沒了,就剩下皮,很松弛的皮。
他拍拍我的腿,有些無力道:“你可能聽不進去。
我隻是建議。
最後還是看你自己決定。”
我一手蓋在龍叔的手背上,微微用力握住他,心裡滿是感激。
能在上頭時候,跟你講這些的,才是真為你好的。
龍叔講這些,對他有什麼好呢。
還不是為了我和夢嬌。
大晚上的,不去抱着女孩研究行為藝術與昆的寫法。
在這跟我說這些,他圖個啥。
而且人家講的,确實是有道理的。
更有操作性,更具性價比。
不是不打,小範圍打,打那些裝逼不聽話的。
不是不搶,換個方式,用投資的形式來搶,這樣不會把人得罪光了。
所以說,還得是這些文化人。
“師父,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