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手下有六七個打手,全是小年輕,戰鬥力不強的。
他覺得三個人合夥,搞個出其不意,可以打得過他們。
飛哥背後是有後台的,就是治安隊裡的一個飛哥的老鄉。
每個月,飛哥也給那個治安仔送錢,具體多少不清楚。
吳躍健覺得,他們完全可以把飛哥這個生意搶來做。
得了錢後,他們也可以給治安隊的送錢。
治安仔不就是要幾個錢嘛,給他們。
隻要比飛哥給的多,那些治安仔不會有意見的。
這個社會,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要是治安仔不配合,或者要搞他們,大不了換個地方,也沒多大損失,起碼出了口氣。
但是要是成了,那以後他們三個就可以不用幹活兒了,坐着收錢就行。
這個提案馬上得到得到了響應。
當天就行動。
兩人帶了水果刀,吳躍健在附近攤位上順了一把一字螺絲刀。
三人就這麼出門了。
來到飛哥的家裡,吳躍假裝聲稱,這兩個朋友是來敬神的。
飛哥和那些手下一看,幾個人都老實巴交的樣子,過去吳躍健也挺老實,就沒起戒心。
簡單問了其餘兩人的情況,就點頭答應叫他們加入了。
兩個小弟準備敬神用的香和打火機,水果貢品之類的,一會兒要搞個簡單的儀式,上香拜拜。
院子裡還有三個打手,歪斜的坐着玩遊戲機。
吳躍健瞅準了機會,朝兩個同夥使個眼色。
那兩人收到信号,立刻就動手。
帶着水果刀的那兩人,同時上前,用手臂扼住了兩個正在擺貢品的小弟的脖子。
兩把水果刀亮了出來,頂住了那兩個小弟的脖子。
吳躍健拔出螺絲刀,沖上去,一把揪住椅子上坐着的飛哥的頭發。
一字螺刀頂在飛哥喉嚨上。
“都特麼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