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點公德心,别瞎開遠光燈不知道啊。”
林雄文一下車,就開始破口大罵。
這長時間不聽阿文罵人了,都有點陌生了。
雙方都把燈朝下打。
我和阿文,李響,往前走了幾步。
對面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一米六左右的中年男子,寸頭,圓臉,手裡紮着一把一字螺刀。
“他就是吳躍健。”阿文小聲提醒。
吳躍健也是身後也是跟着兩個人,朝我們走近幾步。
我和吳躍健,最後相距三步左右站定。
他身後有一百多号打手,我身後的人多他幾十個。
可用場面宏大來形容。
吳躍健右手握緊一字螺刀,淡定的看着我。
“陳遠山是吧。
怎麼着。
沒完了?
我老吳沒得罪你吧。
又是叫你兄弟來收保護費,又是抓我的人。
你到底想怎麼着。”
我把手往褲兜一插:“沒怎麼着。
跟你當年一樣。
我拳頭比你硬,看不慣你掙那麼多錢。
想分一杯羹。
不行嗎?”
吳躍健呵呵一笑,朝身邊兩個兄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