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阿俊。”我推着老三往回走。
剛出診所,隐隐感覺身後一個駝背老漢從我們身後跟過來了。
因為對方腳步不便,又是個老漢,身上還有一股藥味,我們就沒在意。
診所門前是台階,那裡不好走,我們走台階邊上的殘疾人通道。
這通道是個緩坡,方便輪椅進出。
我兩手拉着老三的輪椅,慢慢下緩坡。
這個殘疾人通道有點窄小,畢竟是個小門診嘛。
隻能允許一個輪椅過,邊上在走個人都難。
所以,老三坐着輪椅在最前面,我推着輪椅走在中間,李響跟我後頭。
我左側,是一個不鏽鋼的欄杆,把緩坡和左邊的台階隔離開。
我們身後的老漢,彎着背,一節節的下台階,下了幾個台階後,就和我們平齊了。
還有兩個台階,老漢就可以下來了。
而我們,也還有兩步路,就可以走下緩坡了。
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個駝背的老漢,突然站直了身子,把一個裝着藥的塑料袋子,朝我砸來。
我下意識的擡手一擋,袋子砸在我手臂上。
李響發現異常,用力把我往後拉。
然後他的身子一側,擋在我前面。
一手按在不鏽鋼欄杆上,準備翻越欄杆,進攻那個“老漢”。
我們都以為,這個僞裝成老汗的殺手,是朝我來的。
我被李響拉到後面,扶着輪椅的手就脫了,老三的輪椅順着斜坡往下滑,滑下斜坡。
那個殺手亮出了手裡的小刀。
李響翻越欄杆的同時,殺手朝着反方向翻越欄杆,來到了老三身後。
舉起刀子就往老三脖子上紮。
下手很快,老三的注意力在我身上,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擡起左手就要去奪殺手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