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的時候,李響把我送到了碼頭。
前面就是我的遊艇。
準确的說,是子豪從程都那要來,送給我的遊艇。
前面那個站在遊艇邊上,戴着灰帽子,穿着黑襯衫加白短t恤的男子,正是黃雷。
他已經先到了。
我和老班長,還有李響,上了遊艇,船緩緩開出。
到了深水處,我把船停好,一人拿了一把海竿,站在甲闆上海釣。
天邊殘陽如血。
沒風。
我們靜靜的釣着。
弄上來的都是小魚。
旁邊就是個小桌子,桌子上支了個小爐子,爐子上頭是個小鍋,煮着白開水。
弄上來的魚獲,就地剪刀處理下,然後就丢在鍋裡燙一下。
夾出來就蘸着旁邊的蘸料吃。
簡單美味。
我遞給黃雷一張紙條,上頭是剛子的地址,外貌特征之類的。
黃雷看完後就把紙條丢到了爐子裡。
“我回去就訂票。”
太遠了隻能飛機去。
坐飛機就沒辦法把家夥事帶過去。
路途遙遠,人生地不熟。
我建議他緩兩天去。
我派人開車帶把槍送到冰城。
等開車的兄弟到了,老班長再從朋城坐飛機去冰城。
這樣手裡有把家夥事,安全很多,也容易得手。
“不用。
去到陌生地方,要是響了槍,事情更難辦。
而且你的手下萬一在路上被查,也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