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一看。
剛子坐在屋裡的簡易馬桶上,一邊如廁,一邊接電話。
“咋了卷毛什麼,死了?
怎麼搞得,那人是咱們這最好的殺手了。
怎麼就死了呢?
是聯系不上,還是死了
那有陳遠山他們的消息嗎,弄死他們沒有
瑪德,這都沒弄死。
我知道了。
行,行,好”
剛子挂了電話,從簡易馬桶下來,用手扶着四角拐杖,慢慢往炕上挪。
他的腿被截肢了一條,行動不便,隻能卧室裡上,白天再拿去倒了。
黃雷在院子裡繼續等待,聽到屋裡傳出來微微的鼾聲,剛子已經睡熟的時候,黃雷才慢慢靠近卧室。
用鐵絲撬開了門鎖,摸黑進來。
拿起一旁的一個枕頭,用力按在剛子臉上。
黃雷力氣大。
剛子頭朝着外頭睡着。
黃雷身子在炕的外面,用自身重力加手臂力氣,緊緊按住了他的口鼻。
剛子一點辦法沒有。
就這麼把他給悶死了。
走的時候點了一把火。
燒了四十多分鐘,救火的才來。
因為時間已經到了下半夜,村裡的人都睡了。
火勢大,遠處的人上廁所,看到火情才打的電話。
黃雷說,他聽到了一個卷毛的名字。
應該就是背後支持剛子的人。
看我要不要連卷毛一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