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司機,應該是前胸受到撞擊,這會兒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看看四周的狗,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
阿來拔出管用的尼泊爾刀,提刀率先來到司機跟前,俯視着他。
“哪來的?”
“冰,冰城”
“住口!”一旁坐在地上的槍手低聲喝道。
阿來揮刀就砍,一刀劈在槍手受傷的肩胛骨上。
肩膀上馬上豁開一個大口子。
撞擊傷加上刀傷,槍手疼的龇牙咧嘴,忍痛悶哼着。
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然後心疼的轉過頭去,槍手臉上也顯露出一絲絕望。
那司機看阿來下手這麼狠,吓得猛吞口水,緊張的都結巴了。
“大,大哥,我,我隻是開車的”
“你們受誰指使?”
司機哭喪着臉:“我是他叫來幫忙的,沒人指使我。
豆子他是我同學。
說給我2萬,叫我跑一趟活,三四天就能回來。
我,我就來了。
這麼多錢,我沒頂住誘惑。
我事先也不知道豆子是來殺人的啊。
知道時候,已經太遲,我不幹,他娘的就要崩了我咳咳咳”
司機咳出血來,撞得挺狠,内髒受損。
他自己可能不清楚,自己的傷勢到底到了何種程度。
眼下,就是要一股求生意志強撐着。
可也撐不了許久了。
阿來贊許的點點頭,用刀拍拍司機的臉:“那就是說,你知道這個豆子家裡的情況咯。”
“知道知道。”
“嗯,講出來啦,講了我就讓你走,我會叫人送你去醫院,你可以抓緊去看看。”
“好的大哥。”司機雀躍起來,勉強坐在地上,一手按住自己心口。
小名豆子的殺手惡狠狠的盯着司機:“你特麼的敢?”
司機咬牙斜了對方一眼:“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