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講話的聲音很大,态度嚣張,一點也不怕我們。
李響的心理素質,肯定是不會在意對方說啥了。
繼續死死盯着對方,左手扶着沙發背,右臂筆直垂着随時準備拔槍。
“誰派你來的。”
我坐在辦公桌後,沒起身。
他叫我過去,我就過去,那就丢份了。
男子臉色一冷,沉聲答道:“冰城,炜哥。”
果真是陳欣炜。
這吊毛,接手了劉宏宇在冰城的礦業公司和洗浴中心,現在是日進鬥金呐。
傷我兩個兄弟,我叫他賠600萬平事兒,他都不給。
這吊毛不會做人呐。
不給就算了,還派這麼個毛毛躁躁的中年人來,意欲何為?
難不成,是特意跨越萬裡,來這跟我示威鬥狠不成?
這未免也太幼稚了。
對方自報家門,我便起身,往沙發走去。
我心裡還有個設想,手提包裡,可能是黃金?
這樣的話,倒也是可以的。
走到沙發邊的時候,我鼻子動了動,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
不是特别明顯,感覺就是從身邊散發出來了。
有點像死螃蟹,死老鼠類似的味道。
也有點像那種嚴重婦科病的味道。
比一般的發黴腐爛味更惡心人。
我看向李響,他也聞出來了,朝我輕輕地點頭,看向手提包。
我吸吸鼻子,走近兩步,确定了味道是從手提包裡發出來的。
心裡頓時一緊。
這裡頭是什麼?
我不安的坐下,再次看了看身旁的那個手提旅行袋。
我側面坐着的黑襯衣男子,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笑道:“陳老闆,别緊張嘛,這是你的地盤,你緊張個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