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張局,您沒什麼變化,看着反而年輕些了。”
“說笑了陳雙婚事辦的咋樣?”
“都挺順利的。”我把從曼城帶來的一些補品啥的,順手放在了書房的椅子上。
張硯遲看了一眼,沒有拒絕,二人坐下來喝茶。
“這次回來,準備是長住朋城了嗎?”
“沒有,隻是回來參加婚禮,順帶掃掃墓。”
“哦,去看過永貴了嗎?”
“去過了,我看是有人維護,打掃的挺幹淨。”
“他的老部下,時不時的就會去掃墓看你臉色不太好啊,在曼城住着可還習慣?”
“那肯定沒有在朋城舒坦,文化、生活習慣、飲食等等,都有差異,去到那裡,畢竟是外鄉人嘛。”
說完我觀察着他的神色。
其實就是想要他一句确切的話。
他要是說,你想回就回來吧,那我就順勢答應回來。
他要是不說這話,那就表明現在我還不适合回來。
張硯遲輕輕呼了口氣:“難為你了
等将來,這裡的局面穩一點。
你就帶着家裡人回來吧。
這回陳雙解決緬國被綁架的國人,又跟黃廳的侄女結了婚。
算是給我們上了個保險。
隻是這官場上的事兒,急不得。
讓事情在發酵發酵。
等我和陳雙坐穩了之後,你就可以回來繼續搭理你的生意了。
我聽人說,深淺酒吧最近買賣都不怎麼好。
其他場子估計也差不多。
你這老闆不在,看來還是不行啊。”
張硯遲已經看出來了我此來的目的,算給了個正式的回應。
有這話,我心裡也就踏實些了,說明人家還是惦記着我。
“虧點就虧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