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身體在警告我,不能亂動了。
槍對着我,我都沒怕過。
今天起床的時候,我真怕了。”
我心有餘悸的說道。
李響一手塞在頭下,臉色少許沉重:“你這麼年輕,搞成了這個樣子。
這次一定得好好治。
徹底根治好了,養好了才行。
不然的話,可走不遠。
有個事,我跟你商量下。
回頭,我想把老班長喊來。”
老班長黃雷輕易可不能動,向來是我親自下令指揮。
響哥這麼說,看來是有大事要做。
于是我緊張問道:“喊他做什麼?”
“殺了蘇坤。”
“不不不,萬萬不可。”我連連擺手:“殺蘇坤事小,傷蘇卡萊姆臉面事大。
蘇卡萊姆陣營和我姨的陣營之間,眼下正在競争。
我們不能給他們添亂子。
況且,鐵義的事,我是理虧了。
那畢竟是蘇卡萊姆的親生骨肉。
能撿回一條命,全靠曉靜姨在背後撐着。”
李響手裡的煙灰燒的老長,他臉上挂着不甘的神情:“把你傷這樣,就這麼放過他了?”
“他不是也被蘇卡萊姆的太太教訓了嗎?算扯平了,隻要以後不再針對我們,事就這麼過了吧。”
“嗯”
響哥氣呼呼的回了一句。
他雖然想幹,可是我不同意,他也不敢私下去幹。
說話間京都文龍的電話進來了。
“咋了兄弟,我聽包總說,你住院了?”
龍騰醫療曼城醫院的負責人包總,是文龍嫡系,我住進來這事,看來是包經理彙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