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靜姨一臉鄭重的坐回椅子上。
“咋了?”我不解的看着她:“他陰咱們,咱們就不能陰他了?”
曉靜姨嚴肅的搖了搖頭。
她告訴我說,到了他們這層級的鬥争,就不能像我們社團鬥争一樣簡單粗暴了。
一切都得有個度。
假如,按我說的方法去做。
那就相當于掀了人家的老底。
把最難堪的一面展露在大衆面前,丢的是官家的臉,連帶的曉靜姨她們陣營的人,威信也會受影響。
而且我們這麼做,人家也可以這麼做,人家也能揭我們的老底。
到時候,雙方就成了狗咬狗。
一點體面,一點威嚴都沒有了。
那大衆就該絕望了。
因為沒人能指望的上了,一看全是一丘之貉。
他們不知道要相信誰了,就隻能選擇推倒重來。
所以,互相揭老底這事,不能輕易為之。
那蘇卡萊姆,安排人從我這條線去影響曉靜姨,做的也是很隐秘,隐秘就是給對方留了體面。
況且蘇卡萊姆做的事,多少有些捕風捉影,沒有真憑實據,最多就是影響一些口碑,帶動一部分人的情緒,沒法起到決定性作用。
要是我們把蘇卡萊姆收人家軍閥保護費的事,給抖落出來,那性質就不同了。
這無異于在戰場上拼刺刀。
屬于是最後拼殺的時候,哪怕兩敗俱傷也無所謂的時候,才會用到這個手段。
“所以我們還是要克制。
在克制中反擊。
要是鬧得太難看,我們和蘇卡萊姆都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