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說是還,那我是沒指望。
他能問我要,這是沒把我當外人。
能把我這身體調回來,我就謝天謝地了,花些錢算不得什麼。
他和越師弟,也該有自己的道場。
武當那邊冬季寒冷,院子是他們師父蓋的,已經有些破舊,在羅浮山新建一個也應該。
論起來,這就是夢嬌娘家人。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
夢嬌扶着飯碗,吃的沒精打采,不怎麼夾菜。
王越看了看夢嬌,又看了看我:“姐夫,你們是不是又吵架了?”
“沒有啊。”我委屈道。
夢嬌擠出笑容搖頭:“沒有,這不是你們要走了,我舍不得嘛。”
田勁和王越臉上也不自在,看着夢嬌大着肚子,跟着我離鄉背井,他們也心疼。
吃飯的時候,氣氛壓抑。
我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被允許出門。
一家人送王越和田勁出門。
我親自為他們開車門。
臨關車門前,我站直了身子,朝田勁深深的鞠了一躬。
“謝謝先生救我。”
田勁威嚴的坐着,側面對着我,然後點了點頭:“你們好好過,嬌姐,有什麼事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夢嬌眼睛一紅嗯了聲,我趕緊把車門關上。
車子緩緩離開我們的視線。
翌日傍晚。
我接到了曉靜姨的電話,喊我過去别墅一趟。
“姨姨,找我啥事?”
“最近t國和緬國邊境的事,你都聽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