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語煙露出害羞忸怩的小女人姿态。
“是你!”
既然喬語煙坐在這。
那昨天坐在馬車上去往盛京的
“姐姐臨時反悔,說受夠了在這塞外風吹雨打的日子,所以就”
喬語煙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聞昭大腦轟地一聲,仿佛有一根弦斷了。
他不相信喬挽謠會是那種貪權慕勢,享受富貴之人。
回憶起喬挽謠這段時間的奇怪。
她在帳外平靜無瀾的眼神。
從未明說的抽簽結果。
不嫁給他了的話也并不是賭氣。
難怪喬挽謠當時說,那次射雁是他們的最後一場比試
原來她早就做好了永遠離開的打算。
深宮高牆重重,她那樣喜歡自由的飛鳥,再也飛不出那座金絲籠了。
“該死!”
聞昭用力一拳砸在床柱上,木紋霎時開裂,指縫有血溢出。
他讓喬挽謠給喬語煙一條活路。
可沒有說讓她把自己送進死路!
“聞哥哥,你要去哪,你要抛棄我了嗎——”
回應喬語煙的,隻有男人決絕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