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需要臣妾暖床,臣妾也可以暖床”
這次皇帝終于來了些興趣。
第二天,我正式被冊封了謠妃。
連續侍寝多日,我成了皇宮的活靶子。
但沒關系,後宮争寵,就當做上陣殺敵也需要排兵布陣那樣來思考對策。
我一直步步為營,小心謹慎。
有聖寵在身的日子并不難熬。
可我忘不了邊塞的雪,大漠的鷹。
騎馬飛馳的暢快,披滿山坡的皎皎月光
更忘不了,聞昭。
陪皇帝在禦書房研墨時候,我聽說了邊城戰事大捷。
是聞昭領兵主動進攻的漠北。
甚至打到了對方老巢裡去。
一戰成名。
我垂着眼,想來我當初留在軍營的那個錦囊他打開看了。
裡面有我前世所知的所有漠北兵防部署。
漠北被打得投降,成了中原的附屬國。
皇帝大喜之下,宣以我父親和聞昭為首的喬家軍回京,接受封賞。
慶功宴上。
我坐在皇帝身側,宮裝華麗。
遙遙和大殿之上跪着的聞昭對視。
他開始愣了一瞬,他從沒見過這樣的我,眼底閃過陌生驚豔。
繼而徹底紅了眼,手攥成拳。
闊别三年再見。
他是皇上親封的大将軍。
我是風光無限的寵妃。
兩兩相望,如彼岸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