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凍了三個小時發起燒,腳底的傷口像被刀割一樣痛。
可傅寒聲卻推開她房門。
一臉譏諷地說:“傅家的女傭可沒有你這麼嬌貴的,睡得比主人還早。”
他讓她站在主卧門口待命,“有需要的時候,我希望你第一時間出現。”
林知夏燒得臉通紅,靠着牆壁頭腦昏沉。
忽然,房裡傳來暧昧的喘|息。
“寒聲不要太快了”
“寶寶,再忍忍,我控制不住,我太想你了”
林知夏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的瞬間如墜冰窟。
傅寒聲就在他們恩愛了三年的床上,和另一個女人纏|綿。
她死死咬着牙,眼淚蓄滿眼眶。
她想到他伏在她身上時的眼神,熱烈,依賴,欲|望,灼熱。
想到他霸道地說着幼稚的話:“夏夏,我好舒服,好喜歡你這輩子,我隻和你做這種事你也隻準跟我做!”
她逗他:“那我要是跟别人做了呢?”
他氣得兩眼通紅:“那我我”
他想了半天想不出來,竟然哭了。
“不可以,夏夏不要跟别人做”
她心疼得要命,連忙哄他,隻要他一個。
可現在,傅寒聲把别人帶上了他們的床。
還故意讓她聽他們的恩愛。
他是想羞辱她,還是想警告她,不要再對他有非分之想?
不管是什麼,他都做到了。
她認輸了。
他的愛情,她還給他。
不知過了多久,裡面的聲音才停歇。
忽然,門被打開,傅寒聲敞着睡袍,帶着滿身腥膻的氣息走出來,低頭看着林知夏。
“小雪沒力氣了,你進來幫她洗澡。”
林知夏沒有說話,動了動麻木的腿,慢慢走進房裡。
傅寒聲看着她搖搖欲墜的背影,下意識地攥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