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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被放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被咬的傷口,鮮血淋漓。
走過客廳的時候,傅寒聲和孟聽雪正在吃早飯。
傅寒聲看見她血淋淋的樣子,心下一沉,眼中閃過一絲無措:“這是怎麼了!”
林知夏沒有力氣說話,隻憑着本能往房間走。
傅寒聲一陣惱怒,一把扯過她的手臂,“林知夏!你給我站住!”
“你有什麼資格鬧脾氣?我昨晚隻是教訓教訓你,讓你收起惡心的心思!小雪的狗已經喂飽了,你不去惹它它是不會攻擊你的!你做出這幅樣子是給誰看!”
林知夏慘然一笑。
“傅寒聲我永遠不會”
話沒說完,她就兩眼一黑,暈倒了。
再醒來時,她的傷口已經包好,手上挂着退燒點滴。
趙姨說,傅寒聲給她放假,這幾天就别出房間了。
林知夏一連休了半個月。
她利用難得的假期争分奪秒準備作品集。
傅母答應送她去意國最好的美術學院,她必須全力以赴。
在她胡亂吃完幾口飯回房趕工時,她赫然看見孟聽雪坐在她的畫架前,拿着打火機把她畫了半個月的作品付之一炬。
林知夏腦子翁的一聲炸響,沖過去推開孟聽雪,“你幹什麼!”
她抄起床單拼命撲火,可已經晚了,畫已經焦黑一片。
孟聽雪滿臉得逞的暢快,神采飛揚。
“林知夏,你什麼檔次跟我學一樣的東西。你就是個底層賤種!隻配洗衣做飯伺候男人!”
林知夏氣炸了,狠狠把孟聽雪推到地上,“你這個瘋子!”
“你在做什麼!”
身後傳來一聲暴喝。
傅寒聲站在門口,滿臉怒意。
林知夏指着毀掉的畫框怒聲說道:“你應該問問你的未婚妻做了什麼!”
孟聽雪一下就哭了,“寒聲,我就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