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套上指尖,腦中劇烈的刺痛感襲來。
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模糊的視線中,很多人圍過來,擔憂地喚着他的名字。
他的新娘,親人,朋友。
可沒有她
“夏夏”
他恍惚地吐出這兩個字,然後暈倒過去,不省人事。
孟聽雪臉色慘白。
傅寒聲都想起來了?
婚禮被迫中斷,傅寒聲被送進醫院。
他不斷叫着“夏夏”的名字,誰都喚不醒他。
孟聽雪冷着臉把醫生叫過來。
“那個藥再給他打一針,藥量加倍!”
醫生遲疑,“可是傅先生正處于腦活躍期,強行壓制可能會讓他再次癡傻”
“别廢話,讓你打就打!”孟聽雪威脅,“你之前已經打過了,還以為自己能獨善其身嗎?”
“再說,我現在是他的合法妻子,有權決定治療方案。”
“給我打!”
醫生不敢再說,将一支藥推進傅寒聲的血管。
他漸漸安靜下來。
孟聽雪撫摸他的臉,輕輕勾起唇角。
寒聲,你是我的,誰都别想搶走。
你自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