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聽雪惱怒道:“我為什麼不能報警!寒聲你是不是還對她”
“孟聽雪!”傅寒聲看着她,一字一頓說道,“我的人,要打要罰隻能我來,你别插手。”
“你”孟聽雪氣得臉都紅了,可看着他陰沉的臉色,咬着牙不敢再說,一跺腳走了。
傅寒聲揉了揉眉心,打電話給助理。
“去警局銷案,派人把林知夏找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林知夏燒了他的房子,他并未覺得憤怒。
可聽到她離開,他心底卻莫名升起一絲不安。
他把這歸結于習慣。
雖然這個女人貪慕富貴,心機深沉,可她畢竟照顧了他三年。
也許他不知不覺對她産生了依賴。
無所謂,一個女傭而已,他養得起。
既然她在身邊能讓他舒服一些,那就把她困死在傅家。
他捏着她的母親,不怕她不回來。
傅寒聲住院第三天,助理過來彙報工作。
他越看臉越冷,“公司賬戶怎麼少了這麼多錢!”
助理擦了擦汗,“是太太,每天去各大拍賣會掃貨,每次都走公賬”
傅寒聲抿唇。
他之前給過孟聽雪一張信用卡,每月限額一千萬,可他沒想到孟聽雪會這麼揮霍。
傅家不是養不起,但家族規矩,從來不慣揮霍無度的敗家纨绔。
他捏了捏額角,“以後沒我允許不許她從公司提錢。”
助理小心翼翼,“還有件事”
“太太違規開除了公司很多女秘書和女高管,現在他們集體維|權,有關部門正在向集團施壓”
傅寒聲一拳砸到櫃子上。
“胡鬧!把她給我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