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看着樓上公寓的窗簾上映出兩個人影,看不清在做什麼,但很親密,時時交融在一起。
他醋得發狂,可他不敢再上去。
他不能讓夏夏更讨厭他。
晚上下起了暴雨,傅寒聲還站在樓下不肯離去。
林知夏眼看着他倒在雨中。
江時宴問:“要不要叫人送他去醫院?”
林知夏搖頭。
“要是真的不行了,他的保镖會出現的。”
“别管他了,收拾行李吧,明天就要出發了。”
學校組織了寫生活動,他們去了托斯卡納,在這個美麗小鎮上揮灑筆墨。
傅寒聲淋雨發了高燒,醒過來後不顧阻攔跟了過來。
他跟在林知夏後面,自虐似的看着她和江時宴形影不離,一起吃飯,一起喝咖啡,一起畫畫。
他的心裡關着一頭巨獸,咆哮着要上前撕碎那個男人。
可他知道,如果對他動手,林知夏就真的不會原諒他了。
他隻能忍耐。
林知夏被傅寒聲的窺視搞得煩不勝煩。
他每天送來的花,遞來的道歉卡片,投喂的各種食物,都被她随手扔掉。
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半點瓜葛。
浪漫的意國同學都猜測那是她的情人,覺得她太過無情。
畢竟在這裡,隻享受歡愉的重溫舊夢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江時宴握住林知夏的手,“要不要下一劑猛藥?”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