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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柔盯着江霧辭,試圖捕捉她臉上的震驚。
可江霧辭的神情卻平靜得像一潭深水。
反而拿出離婚協議遞過去:“正好我也想和霍時彥離婚,這是協議。我給他,他不會簽,隻能借你的手了。”
江以柔接過協議,眼底閃過一絲訝異。
可轉瞬,訝異就變成了挑釁。
“你以為我沒本事讓他簽字?”她俯身湊近江霧辭,猶如毒蛇吐信,“實話告訴你,軒軒是我和霍時彥的兒子,我們在一起很多年了。”
“而且當年他性瘾發作,是我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你沒成寡婦,還得感謝我呢。”
看着江以柔咄咄逼人的嘴臉,江霧辭不禁想起七年前,她身患重病的樣子。
當年兩人配型成功,江以柔拉着她的手哭得肝腸寸斷,求她救命,說隻要能活下去,往後當牛做馬都會報答她的恩情。
那時她被這份卑微的懇求打動,不僅痛快答應手術,還特意叮囑霍時彥隔三差五去給江以柔送些補身的東西,順便留意她術後的排異反應。
想必,他們就是那時勾搭上的。
“現在離婚協議給你了,霍時彥歸你。”江霧辭語氣平淡,仿佛離婚隻是一件不足為道的小事。
江以柔卻“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眼底是溢出的野心。
“隻是這樣怎麼夠?”
“你忽然離開,以霍時彥的性格,肯定會對你窮追不舍,念念不忘。”
“所以,我得讓他對你徹底死心”
話音未落,門外便傳來腳步聲。
霍時彥推門而入的瞬間,江以柔猛地向後一倒,跌坐在地上。
她雙眼泛紅,聲音哽咽:“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軒軒,可你也不能這樣對他啊”
江霧辭皺眉,正想問她發什麼瘋。
霍時彥的冷斥便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