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是我誤會你了,等我找到軒軒,馬上回來跟你賠禮道歉。”
說完,他急不可耐地轉身走遠。
江霧辭被這場鬧劇弄得胃口全無,可想到馬上要走,還是決定去赴林溪的約。
她站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
誰知車子剛駛出沒多久,她的腦袋便一陣沉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睜眼,江霧辭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幽暗的房間,臉上戴着面具,身上穿着陌生的衣服,嘴巴也被膠帶封住了。
正掙紮着想要起身。
門外忽然傳來江以柔和霍時彥的對話聲。
“阿彥,房間裡就是綁架軒軒的兇手,你現在這麼難受,不如就發洩到她身上吧。”
“我查過了,她就是個缺錢的窮學生,想綁架軒軒索要贖金,身子很幹淨。”
“我給她戴上了面具,保證不會倒了你的胃口”
霍時彥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着難以抑制的喘息,顯然是性瘾發作,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
他掐住江以柔的下巴,目光幽沉:“那種貨色還入不了我的眼。”
“以柔,我隻要你。”
江以柔隻親了親他唇角,語氣裡帶着幾分為難:“可我懷孕了,阿彥,你也不想我們的孩子有什麼閃失吧?”
她嘴上說着拒絕的話,腿卻不老實,故意在霍時彥身下不停撩撥。
霍時彥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低喘,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瞬間土崩瓦解。
他終于還是強壓下對江以柔的沖動,啞聲道:“那我就破這一次例。”
他已經因為這該死的欲望傷過江霧辭一次。
絕不能再重蹈覆轍,傷了江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