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北洲結婚的第七年,我發現他在外面有了第二個家。
那天,女孩找上我,說在三年前。
他就要跟我離婚的。
「如果不是你生病了,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你還要拖累他多久!」
陸北洲匆匆趕來時,直接給了女孩一巴掌。
「再敢鬧到我老婆面前,我們就分開。」
後來,我堅持離婚。
出了民政局門口,陸北洲的眼角依舊是紅的。
可我知道。
沒有他的默許,那個女孩走不到我面前。
這場婚姻,是他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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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找上我的時候,我剛被醫生通知隻剩下三個月的時間了。
原本我還在想。
該以什麼樣的理由,讓深愛我的丈夫陸北洲接受。
她就出現了。
我們約在一家咖啡館,女孩有意地瞥了眼我頭頂上的假發。
又低頭,繼續攪動手裡的咖啡。
「坐吧,你是病人,如果接下來我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就打斷我。」
電話裡,她隻提到了陸北洲的名字。
但在來的路上,其實,我心裡已經做足了準備。
這些天,陸北洲被我發現的細微異常。
通通都變成了現在的解釋。
女孩名叫沈蔓蔓,才剛大學畢業不久。
她說。
她和陸北洲早在三年前,就在一起了。
「那時候,北洲本來打算跟你離婚的,誰知你生病了,他不忍心。」
女孩聲音淡淡的,有些嚣張。
卻又讓人覺得,是被偏愛的理所當然。
她擡眸,對上了我依舊平靜的雙眼。
「顧小姐,我知道你很可憐,但你沒發現嗎?你的丈夫已經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