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陸北洲問，沈蔓蔓自顧自說道：
「我們的孩子打掉後，今後我就不能再懷孕了，這也許，就是屬于我的報應吧。
「我不該認識你，不該破壞你和顧笙的婚姻，我媽說的對，當小三，果然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沈蔓蔓起身，将拉開的椅子又放了回去，仿佛從未來過一樣。
最後再看了一眼陸北洲。
她咬了咬唇，轉身，在踏出門口的那一瞬。
還是問了一句話。
「你愛過我嗎？」
陸北洲沉默片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隻說：
「我會給你一筆錢，用來保證你今後的生活。」
沈蔓蔓沒有回頭，但啞了嗓音。
「我不要。
「陸北洲，和你在一起我不是圖錢，如果我要了這筆錢，就更讓我覺得自己不如顧笙了。」
18
「不去追她嗎？」
陸北洲對着空蕩蕩的客廳回答。
「沒必要。」
我輕飄飄來到陸北洲面前，男人的臉上确實是沒有一絲的傷心。
「我以為你們很相愛。
「陸北洲，你是在撒謊吧，能讓你瞞着我，保持三年的戀情，你不會一點都沒心動的。」
男人将失焦的視線從沙發上移回來，精準地對上了我近在咫尺的目光。
他果然能看得見我。
「笙笙，我們的下場，讓你解氣了嗎？」
我被問得一愣。
說不恨，那是假的。
但是恨意，也是需要用力量滋養出來的。
離婚的那一刻，我就對自己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