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也癱軟在地,“我我”
他的嘴唇哆嗦着,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許久再開口時,聲音抖成碎片:
“阿虞,我是被梁落落那個賤人欺騙才會傷害你!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江婉虞冷冷地打斷他,“梁牧也,你沒有資格提孩子!”
她的眼神冷到極緻,“就算梁落落挑撥離間,可設計車禍使我失去眼睛的人是你!親手把我推進流浪漢堆裡的人是你,害死孩子的人,也是你!”
這番話徹底擊碎了梁牧也最後的幻想,在江婉虞眼中那些所謂的“彌補”不過是更卑劣的行為。
江婉虞彎腰從他手裡抽走離婚證,“檸檸,我們走。”
她挽住唐檸的胳膊,徑直走向酒店大門。
走出酒店,江婉虞坐進唐檸的車裡。
她臉上冰冷的面具卸下,露出一絲疲憊。
她從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支小巧精緻的錄音筆,停止錄制。
唐檸驚訝地看着她,“婉虞,你這是?”
江婉虞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從梁牧也沖到我面前喊我的名字開始,我就在錄音了。”
“他親口承認梁落落陷害我,承認他把梁落落關進地窖折磨。這是他非法拘禁和故意傷害的鐵證。”
唐檸一臉驚喜,“天啊婉虞,你真的變了!你現在太厲害了!他這屬于不打自招!”
江婉虞眼神幽深,“梁牧也急于向我證明他的‘悔改’和‘功勞’,卻把證據直接遞到我手裡。”
她轉手将錄音備份發給律師,轉頭望向窗外。
“梁牧也,梁落落,你們欠我的,是該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