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
“夠了!”柳氏厲聲打斷我,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我知道,我戳中了她的痛處。
陸景鴻與她,早已是表面夫妻。
他從不踏入她的院子,更别提與她有什麼交流。
而我,一個新進門的兒媳,卻在第一晚就登堂入室。
這對她而言,是奇恥大辱。
“你這個賤人!”她咬牙切齒地罵道,“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我兒子娶回來的一個擺設!”
“是嗎?”我緩緩站起身,與她平視。
“可如今,這個擺設,能随意出入公爹的書房,能親手為他熬湯,能戴着您求而不得的镯子。”
我一步步逼近她,聲音壓得極低。
“而您呢?尊貴的國公夫人,卻隻能守着一座空蕩蕩的院子,靠着自己的親生兒子,慰藉午夜的空虛。”
柳氏的臉瞬間血色盡失,她驚恐地看着我,像是見了鬼。
“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笑了,笑得燦爛又殘忍。
“我知道的,遠比您想象的要多。”
“所以,母親,”我伸手,輕輕幫她理了理鬓邊的亂發,“以後,還請您對我客氣一點。”
“不然,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哪天不小心,把聽到的一些‘家事’,說給不該聽的人聽。”
柳氏渾身一軟,跌坐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