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後,我和傅雪沉偷嘗禁果。
動情時我情不自禁溢出聲來,卻聽到他叫了一聲“月月”。
可我叫蔣清瑤,月月是我妹妹蔣栀月的小名。
我不确定的看向傅雪沉:“你剛剛叫誰?”
“清瑤。”傅雪沉律動着,俯身吻上我的眼睛,“這種事不專心,是嫌我不夠賣力嗎?”
他的動作越來越兇,撞碎了我所有的顧慮。
傅雪沉是體育生,不僅花樣多,精力也旺盛的不得了。
我一陣陣嬌顫,忍不住推他:“不要……”
他貼近我的耳畔沙啞道:“寶寶,再試試上面的。”
一晚上,我被他從上到下、翻來覆去的折騰,任憑我怎麼哭喊他都不肯停下休息。
直到清早,他才餍足的去了浴室洗澡。
我癱軟在床上,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一半。
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直“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是傅雪沉的手機,我下意識偏頭看去,卻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條微信。
【恭喜沉哥昨晚終于開葷!】
我心下一跳,忍不住将手機解鎖,打開了微信。
翻開傅雪沉和幾個男同學的聊天群,我赫然怔住。
半夜,傅雪沉拍了一張帶血迹的床單照片發在群裡!
照片下一連串的聊天記錄——
【卧槽,沉哥你真的跟蔣清瑤做了?你喜歡的不是蔣栀月嗎?】
【你們懂什麼,她們姐妹倆是雙胞胎,長得像,身材也差不多,沉哥拿蔣清瑤練練手積累經驗而已,避免以後跟蔣栀月在一起,那方面沒輕重。】
【也是,蔣栀月可是沉哥的心頭寶,這初生牛犢的蠻力先找個替身消耗消耗,以後才會疼人……】
一條條刺目的文字,炸得我腦海一片空白。
我想過傅雪沉跟我在一起的無數理由,從沒想過竟是這樣的緣由。
傅雪沉不僅是體育生還是校霸,朋友很多。
我沉默寡言,是老師同學口中的書呆子。
我們的性格迥異本沒有交集,直到高二一次課間操我突然生理期弄髒了褲子,傅雪沉把自己的校服外套圍在我腰間。
自那以後,我的課桌上每天都會被他放一份愛心早餐,桌兜抽屜裡還會有一封不重樣的情書。
青春的悸動在心底生根發芽,但我不理解傅雪沉為什麼會對我情有獨鐘。
我曾問過他:“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他說:“因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