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人了還整天隻會闖禍,之前跟人開房喝酒就算了,現在還故意破壞公物,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成熟。”
說着,她往我身上扔了一筆錢。
“你不就是怨我們沒帶你去旅遊嗎?趕緊去把錢還了,我們可丢不起這人。”
看着一旁看戲的蔣栀月,我頓時明白又是她在煽風點火。
“不是我,是蔣栀月騎車撞壞了别人的廣告牌,還把我也撞倒了。”
我撩起裙子,讓他們看我膝蓋上的淤青和擦傷。
爸爸卻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視着我:“你還要污蔑你妹,這五千塊錢裡面有一半是她的零花錢!
“她願意把自己攢的錢全都給你填窟窿,你還要讓她背鍋,你就是這麼當姐姐?”
看着他們一個兩個這幅樣子,我心裡突然湧出一股無力。
從小到大,隻要關于蔣栀月,他們都會不分青紅皂白的站在她那一邊。
可明明我也是他們的女兒啊。
同樣是女兒,為什麼就不能一視同仁的對待呢。
“我沒做過的事不會認,蔣栀月的錢我也不需要。”
我一字一句說完,沒管他們任何人的反應,直接轉身朝門外走去。
為了找出證據,我重新回到了那塊廣告牌附近。
把周圍全都逛了一遍,終于在銀杏樹縫隙裡,找到一個攝像頭。
我拿出手機拍了照,毫不猶豫朝派出所走去。
就在即将進門的那一刻,傅雪沉突然出現一把将我拽了出來。
他把我帶去一旁的公園,語氣帶着不解:“你去派出所幹什麼?”
我如實告知:“我找到了監控,可以證明廣告牌不是我撞的。”
聽到這話,傅雪沉立馬急了。
“這件事鬧到派出所影響太大了,我剛才已經把錢賠給了保安亭的人,這件事到此翻篇,你也别再計較了。”
他的話讓我徹底心灰意冷。
“傅雪沉,蔣栀月撞壞了東西嫁禍給我,你憑什麼讓我别計較?”
他眼神微閃,心虛的握住我的手。
“你說過你爸媽對你妹從小嬌生慣養,她的性格肯定受不了被人指着鼻子斥責,但你不一樣,你從小就習慣了,被人說兩句也沒關系的。”
我赫然愣住,不敢相信這是傅雪沉說出來的話。
當初我跟他訴苦,我爸媽更喜歡蔣栀月,不喜歡我的時候,他把我抱在懷裡心疼得紅了眼。
“清瑤,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我會喜歡你一輩子的。”
在我爸媽無數次選擇蔣栀月的時刻,傅雪沉都堅定不移的告訴我,他會一直選擇我。
可現在,他說出的話讓我心口一陣陣的發涼,冷的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