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坤毫不猶豫當即拉着醫生去看程亦妍。
“先看妍妍!”
在看不到的角落,程亦妍得意一笑。
周秉坤急得滿頭大汗,把程亦妍抱在懷裡哄着。
我冷眼看着,随意裹上紗布,可還沒走出兩步又被一臉嚴肅的保镖押回。
保镖強制壓着我跪下仰視程亦妍。
程亦妍哭鬧着要離開,說自己不該逼我,不該搶走周秉坤,就是不肯就醫,任憑血滴在裙子上。
保镖到底不敢下死手,周秉坤見狀一腳踢開他,指甲陷進我的傷口裡。
“和妍妍道歉,讓她原諒你!說你知道錯了。”
我冷得腦門都是汗,就這麼跪在他腳下,不得不狼狽說出我錯了,求她原諒。
眼看程亦妍好轉,周秉坤扔垃圾一樣丢開我。
我去了附近最便宜的賓館,因為雨天屋子裡都是發黴的潮味。
去醫院縫了幾針,醫生看到都咂舌,問我這麼感染是不是不想要手指頭了。
一周後,拆完線,回到賓館發現了周秉坤和程亦妍。
程亦妍蹦蹦跳跳過來挽住我的胳膊。
“詩榕姐還生我的氣嗎?我都原諒你了,你可以回來住了,跟我們回家吧,這裡太難聞了,我們等了你好久呢。”
周秉坤一身高定,在這裡實在是憋屈。
但還是為了陪着程亦妍忍受了一個上午。
我讓他陪我吃個路邊攤,他都黑臉說我耽誤他時間。
原來早就有端倪了,隻是我太蠢。
程亦妍突然尖叫出聲。
“詩榕姐,你的手怎麼這麼醜,好像蜈蚣!”
我下意識蜷起手指。
周秉坤眉頭緊鎖,隐隐不耐。
“行了,别矯情了,趕快回家,這裡熏得我頭疼。”
他眼中的厭惡,不耐,我看得一清二楚。
手指已經浮腫,我費勁拔下戒指。
“還給你,我不要了,婚約作廢。”
周秉坤反應了兩秒,而後輕笑出來。
“行了,你又是裝可憐住破酒店,又是還戒指,鬧夠了沒,鬧夠了就乖乖回去。”
程亦妍疑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