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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同班同學秦疏影自稱被我綁定了轉移系統,她所有的努力都變成我炫耀的資本。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被害,她曬出了自己的艾滋病證明和一段我和學校黑皮留學生多人運動的視頻。
她拿着視頻聲淚俱下:
“明明是陸聽雪和我們學校的留學生亂搞,為什麼得病的是我?”
同班幾個和她關系不錯的女生連忙幫腔:
“看不出來,我們的冰山班長私下玩的這麼開!”
我看了一眼,不過是一個非常拙劣的ai換臉視頻,根本不想和她多費口舌。
哪知她變本加厲。
她用别人大胃王的視頻換上我的臉:
“她每天這樣胡吃海塞,還這麼瘦,就是因為肥肉都轉移給了我。”
我始終相信清者自清。
可沒想到相信她的女生越來越多。
她們組成了一個專門污蔑我的組織。
我被她們跟蹤,被她們網暴。
後來,秦疏影和她的信徒綁架了我。
我實在不能理解她為何要這樣對我,憤怒質問。
她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因為我真的綁定了交換系統,隻要全班同學都相信系統的存在,你的一切都會屬于我!”
“現在目标達成了,隻要你死了,我将會徹底取代你!”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将我從學校的教學樓推下。
再睜眼,我回到了秦疏影說我和留學生亂搞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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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投影幕布上正循環播放着那段不堪入目的視頻。
視頻裡的“我”,臉孔清晰,行為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