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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親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同情和盲從,她們又站回了秦疏影身邊。

更讓我震驚的是,陳思前一天還對我感恩戴德,今天就在小團體裡,散播我用實習機會“收買人心”的言論。

她将我的善意,扭曲成了我心虛的證據。

我的收買,非但無效,反而成了秦疏影鞏固她信徒的工具。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遍遍地複盤。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中形成。

也許這個系統,不需要讓人們産生理性的懷疑,隻需要一個感性的瞬間。

隻要她們在聽秦疏影哭訴時,哪怕隻有一秒鐘,産生過“她說的好可憐,會不會是真的”這種感覺。

那麼這個感覺,就會像一顆精神病毒,被系統捕捉并植入她們的腦中。

從那一刻起,她們就會在潛意識裡,無條件地、持續地相信秦疏影說的一切。

我的善意,我的幫助,在她們被污染的認知裡,自然就成了别有用心的陰謀。

常規的收買、解釋、隔離,都已經無效了。

我面對的,是一個無解的、近乎概念性的能力。

我深吸一口氣,胸口壓抑得難受。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必須換一種思路。

我撥通了一個電話,那是我父親留給我處理特殊事務的私人團隊。

我的語氣冰冷而決絕。

“啟動最高權限,我要我們班所有同學的詳細檔案。”

“家庭背景、社交網絡、财務狀況、性格弱點、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要建立一個完整的心理模型,我要知道每一個人會被什麼驅動,又會因什麼而動搖。”

“從現在起,他們不再是同學,而是棋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随即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