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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絕接受審判結果,每天都在向獄警和室友瘋狂地描述她那個所謂的“交換系統”。

她開始出現嚴重的幻覺,時常對着空無一人的牆角說話。

有時候,她會聲嘶力竭地哭喊着質問:“那個人到底是誰!”

有時候,她又會得意地炫耀,說她馬上就能“擁有一切”。

經過司法精神病學鑒定,她被診斷出患有嚴重的妄想症。

由于其精神狀态急劇惡化,并出現了暴力自殘的傾向,她被強制從監獄轉移到了安保級别最高的精神病院,進行無限期治療。

我平靜地看完報告,随手将郵件拖進了永久删除的列表。

瘋癫,是她自己貪婪與怨毒結出的惡果。

這是她最好的歸宿,我甚至不需要親眼見證。

在辦完所有離校手續的那天,我獨自一人站在教學樓下。

我擡頭,看了一眼上一世我墜落的地方。

冬日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枝灑下,有些刺眼,我卻覺得無比溫暖。

我終于,親手終結了那個糾纏我兩世的噩夢。

半個月後,我坐上了飛往蘇黎世的航班。

頂尖學府的交換申請已經批準,我将在那裡完成我剩餘的學業,開啟一段嶄新的人生。

起飛前,我處理了最後幾件事。

我讓父親将家族的安保團隊進行了全面升級,并為王叔和他的核心團隊成員,設立了一筆足夠讓他們後半生無憂的信托基金。

我給大胃王莉莉打了個電話,她在我司的資源傾斜下,已經成了短視頻平台的頂流主播。

電話裡,她激動地表達着感謝。

我隻是笑着說:“你的努力,值得這一切。”

我以個人名義成立的那個公益基金會,也成功發起了第一個援助項目。

他們幫助了一個同樣因為ai換臉而遭受嚴重網暴的女孩,為她提供了最好的法律援助和心理疏導。

看着女孩發來的感謝信,我第一次覺得,錢這個東西,原來真的可以發光。

飛機穿過雲層,将身後的城市遠遠抛下。

在蘇黎世的課堂上,我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

我不再是那個背負着血海深仇的重生者,我隻是陸聽雪,一個普通的、對未來充滿渴望的學生。

兩年後,蘇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