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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的這把刀,前世我可是深有體會。
和鐘霁宇結婚五年,不知道鬧出多少醜事,成了街坊鄰居平日裡議論的對象。
再加上平時我潑婦狠辣的性子得罪了不少鄰居。
暗地裡被他們說是不會下蛋的雞,五年都生不出一個孩子。
說我用了不知廉恥搶了自己妹妹的心上人。
說我隻會窩裡橫,活該被人騙光了錢。
每次鐘霁宇都會出現維護我。
那時,我總會對他心生愧疚。
是我耽誤了他光風霁月的一生。
此刻,看着一臉認真動作輕柔的他。
我輕挑的笑出聲。
“鐘霁宇,你摸過我了,可就要對我負責啊!”
“這輩子,除了我,就不能再娶别人了!”
他臉上立馬露出厭惡的表情,狠狠甩開我的手。
“你就别癡心妄想了!這是不可能的!”
我卻很得意的笑出聲。
“那可不一定了!”
鐘霁宇一愣,随即臉色陰沉着,一言不發的離開。
後面幾天,我時不時的都會刺激沈悠悠一下。
直到鐘霁宇年滿二十四歲生日會的前一天。
她終于是下定決心離開了。
我送她去了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