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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沈季白命人在别墅後面的花園裡搭建了祭壇。
他将兒子綁在祭壇上面。
自己則擁着許甜甜悠哉悠哉地坐在保姆搬來的椅子上。
沈季白貼心地為許甜甜扶好靠枕,好似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滿眼溫柔。
姐姐也被保镖帶來過來,像一塊破布般扔在地上。
“蘇穎還是沒來?我看她就是羨慕知意是佛母,不想讓知意恢複清白。”
“我都已經答應了,隻要一點點心頭血她就可以回來做她的沈太太,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姐姐死死盯着他們,眼中滿是恨意。
“别白費力氣了,蘇穎剛被送到夜色的第一晚就死了。”
“她是被活活淩辱死的啊!若非你将她送去夜色,她也不會死得那麼凄慘。”
姐姐滿眼通紅,聲音凄厲。
“她死後,身軀被扔進了下水溝,我連她的遺骨都沒有找到!”
“是你!你害了蘇穎不夠,如今還要害你們的孩子,你好狠的心!”
一旁的許甜甜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當年我剛被送到夜色,許知意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她讓保镖将我壓跪在地上。
手上則拿着一根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往我身上抽。
直到我渾身被打得鮮血淋漓她才氣喘籲籲地停手。
許甜甜強硬地擡起我的下巴。
反手就甩了好幾巴掌。
“你這個見貨,臉皮可真夠硬的,明明那麼肮髒,憑什麼占着沈夫人的位置?”
“你就該被千人罵,萬人騎!”
說着又将一旁準備好的辣椒水從我頭上澆了下去。
辣椒水碰到傷口産生的劇烈疼痛讓我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你除了會勾引男人,你還會幹什麼?”
“你不會以為季白哥哥真的會喜歡上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吧?我告訴你,他娶你就隻是為了治病。”
我憤恨地擡起頭看向她,渾身的疼痛讓我說不出一句話。
許甜甜用尖銳的高跟鞋一下又一下地踢在我的身上。
“還敢瞪我?!真是被你看一眼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