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都沒資格,那誰有資格
唯獨她沒有?
霍之洲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這話是不是說反了。
如果,連她都沒有資格指責他,那誰有?
他弄這個正氣凜然的樣子做什麼?
真是好笑。
不過,宋佳人倒是懶得跟他争辯什麼。
她安安靜靜垂下了眼簾,一句話都懶得說。
那些事情,她不想再提了。
她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緻。
霍之洲也沒有說話,就那麼死死凝視着她。
客廳裡的空氣越來越冷,壓抑的感覺漸漸席卷了她全身。
許久之後,霍之洲說了一句,“回去睡覺。”
而後,他便單手将她橫抱了起來,帶着她進了電梯。
回卧室的路上,他始終一言不發,眉頭之間深深鎖着,好似能夾死蒼蠅。
即便如此,那張她曾一見鐘情的臉,仍舊好看的不行。
宋佳人還是懶得說話,就那麼機械性抱着霍之洲的脖子,呆呆地看向了一側。
這霍之洲也是多少沾點兒腦子不正常吧,今天晚上,所有的行為都特别人間迷惑。
回到房間,霍之洲便将她丢在了床上,直接走了。
宋佳人完全不關心,霍之洲要去哪兒。
她隻是默默松了一口氣,“好。”
去哪兒都好,總比留在自己身邊,讓自己忍受心理折磨的好。
不久之後,宋佳人聽見了,汽車發動的聲音。
霍之洲離開了這棟房子,挺好。
宋佳人拖着疲憊的身體,去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