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江少凡急促的聲音。
他已經虛弱到無法行走了,靠在躺椅上被兩個仆人擡了進來。
“父親,我和甯兒已有婚約,絕不娶明家之女!”
他停頓一下,似乎有點糾結,看了我一眼又道:
“況且父親莫要被她們給騙了!什麼巫醫藥女就是個幌子,目的就是想嫁給我,騙回玉佩,攀附我江家!”
“既然想報恩,那就讓明玄音入我江家為奴為婢吧。”
我冷笑一聲,“江少主莫不是病糊塗了?”
江父趕忙打圓場,最後他也拉不下臉再談婚嫁之事,但提出讓我住在江家,直到江少凡病愈。
可見在江家人眼裡,我始終是江少凡的一味“藥”,随時可用來給他續命!
總之不拿回祖傳玉佩,明家就永遠受制于江家,我和江少凡的孽緣就斬不斷。
略微思索,我就同意了江父的請求。
與其受制于人,不如主動出擊,事情總會有轉機的。
剛進城,就聽到江少凡在後面叫我。
我當做沒聽見,自顧自的的往前走。
他幹脆命家仆把躺椅攔住我的去路。
“我喊你,為何不應?”
我退了兩步,警惕的望着他。
“少主有何事?”
他不滿的看着我,費力伸手扯住我的衣袖。
“我頭疾又犯了,你為何不等等我?”
前世就是這樣,他隻要一頭疼就扯扯我的衣袖。
我會立馬将随身攜帶的止痛丸給他服下。
他嫌藥丸苦,我還得給他準備蜜餞和糖果。
“頭痛找大夫,少主找我有何用?”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用隻有我們兩人聽到的聲音說:
“明玄音,别裝了!我知道你也重生了。否側怎會甘願拒婚?你們明家為了拿回那枚玉佩可是無所不為,瘋狂至極。”
我漠然的看着他,不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