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拿到了公派留學的名額,他在校園公告欄裡貼了張手寫信:
“誰願意陪我出國三年,就是我的妻子。”
當晚,他翻進我家的院牆:“若若,我們是青梅竹馬,你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吧?”
我的心跳的厲害,地結婚生子。
直到孩子周歲宴那天,他一反常态,早早開車帶我們出門。
他載着我和孩子來到荒涼的墓地,月光照在他扭曲的臉上:“要不是你搶了她出國的機會”
他的聲音像淬毒的刀:“她怎麼會嫁給那個賭鬼?怎麼會被追債的活活打死?”
冰涼的繩索勒進我的手腕,孩子的哭聲撕心裂肺。
他劃開了我們的大動脈,墓碑上那個陌生女人正對着我微笑。
鮮血流了一天一夜,我和孩子死不瞑目。
再睜眼,我回到了竹馬問我要不要一起出國那晚!
失血過多的無力,和失去孩子的悲痛,還依然讓我渾身發軟。
然而院子裡的冷風一吹,我才回過神來,意識到我重生了。
剛擡起眼皮,就看見牆頭上落下一個人影。
“若若,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威脅了清韻?”
肖林怒氣沖沖地瞪着我,仿佛恨不得将我撕成兩半。
“你的成績那麼好,想不到人品卻這麼差,竟然因為擔心被青韻搶走出國的名額,就私下去威脅她!”
“我警告你,别仗着我們青梅竹馬的情分,就以為我不會拿你怎麼樣,誰都不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負清韻,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棄她!”
我有一瞬愣住。
前世的肖林不是這樣說的。
前世他是笑着問我會不會要這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