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在最後補充了一條評論:
“等我的冬瓜自己情願。”
我一笑置之。
直到今天,一直合作的騎手生病沒來,我決定自己去送花。
先送到之前的公司,給小萱。
從我修養好重新把花店開起來之後,她每天都要來訂一束盲盒。
當我到了公司樓下,給小萱打電話叫她下來取的時候。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語氣莫名急促而心虛。
“呃呃啊啊啊,逾冬你等一下昂!我馬上下去!”
我安靜地候在寫字樓大廳一角,卻聽到保安大哥爽朗的笑聲。
“陳先生,今天的花還沒到呢,您又來早了。”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擡頭,與陳敬和的眼神正好撞在了一起。
他頓了頓,轉身就想逃走。
同樣想逃的還有剛下樓的小萱。
我有些無奈。
“陳敬和,你不需要這樣做。”
他的腳尖轉了回來。
“可是我想。”
原本桀骜不馴的那個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成熟又穩重。
隻有嘴角緊緊抿起的弧度看起來還有些孩子氣。
“逾冬,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
小萱也苦着個臉迅速滑跪。
“可是他說收到的花一歸我,二四六七歸他。”
“我看他挺可憐的,想見又不能見你,隻能抱抱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