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弟弟愛上同一個女人
他們約定和平共處,瞞着我三人同行。
直到被我撞破一切,迫于壓力兩人回歸家庭。
餐桌上,弟弟沈清陌刷的短視頻傳來背景音:
【對于男人而言,愛不了的叫白月光,愛不夠的叫朱砂痣。可我們能選擇的往往隻有責任,所以兄弟,你還記得放不下的那個她嗎?】
沈清陌迅速按滅手機,背景音戛然而止。
我放下筷子,看了看老公宋憬,又看了看弟弟沈清陌。
“你們兩個品味挺一緻,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是一個人。”
宋憬揉了揉眉心,疲憊又無奈。
“沈惜顔,我已經回來了。”
“你還要我怎麼樣?”
氣氛陷入死寂。
沈清陌“騰”地站起,年輕人并不喜歡隐忍,面容扭曲,手掌重重地拍在餐桌上。
“我還叫你一聲姐,是念在爸媽死後你拉扯我長大不容易。我和姐夫也按你的意思搬回家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非要在吃飯的時候膈應人嗎?”
宋憬點了根煙,悲哀地說:“算了,小陌,她畢竟是你姐姐。”
沈清陌滿臉痛苦,“姐,愛一個人沒有錯,你為什麼一直揪着不放呢?”
此時此刻,我對于男性本就是天然同盟再次有了實感。
熟悉的窒息感湧上喉嚨,堵得我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
被世間最親密的兩個男人同時背叛的陰影始終籠罩在這個家裡。
一次又一次的争端,最終都以他們兩個人共同占據道德制高點,居高臨下地俯瞰,字字句句都是對我咄咄逼人的指責。
是我不肯跨過心裡的那道坎,才逼得他們不得不一次次隐忍退讓。
宋憬沖我扯出個笑,“惜顔,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我從今天開始戒煙好不好?”
他笑得委曲求全。
像被尚存的夫妻關系裹挾,萬般無奈下隻能用孩子來平息我心裡的委屈。
這是他對這段十年婚姻的妥協。
我有點惡心,洶湧的惡意泛濫,我滿是嘲諷地對着宋憬說:
“你要和我生孩子?那白雲霏怎麼辦?她不是你荒蕪已久心房上綻放出最明豔的一朵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