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等這件事處理完畢，一定好好補償你。】
白雲霏臉色巨變，當即就像上前搶錄音筆。
我一把收起扔進抽屜，好以整暇地看着她。
“還有沈清陌的，不過他的錄音沒什麼價值。而且他成年了，我的監護責任已經結束。”
“你到底想幹什麼？”白雲霏眼神惶恐。
我笑而不語。
男女之間得不到才會流連忘返，白雲霏帶給宋憬的是鮮活年輕的崇拜感令他念念不完。
而對于白雲霏來說，已經功成名就的宋憬比初出茅廬地沈清陌更有利用價值。
我要做的就是收集宋憬婚姻存續期間所有出軌的證據。
白手起家積累下的家業，宋憬還不配跟我平均分割。
唯一可惜的是，宋憬确實沒有肉體出軌。
精神和語言不忠在證據力度上總差一口氣。
“小姑娘，做個交易。”我循循善誘，像個巫婆，“事成了，我給你寫國外大學的推薦信。”
白雲霏糾結地咬住下唇。
以她的家庭條件實在難以負擔出國的費用，但留在國内，和兩個男人糾纏不清始終是個隐患。
我居高臨下看着她，“白雲霏同學，機會不等人。”
最終白雲霏咬牙，“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