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沉默了一瞬,他委屈巴巴指着胸口的位置:
“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心疼。”
我腦子一抽:“難道是心髒病?”
難道失去了左手臂,心髒功能也會受影響。
說着就要伸手去碰他的胸腔。
他慌忙躲開,紅了耳根。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神情複雜,“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覺得我拖累了你,可以馬上離開我的。”
我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他低垂着頭:“總和我這種古怪的人在一起,壓力一定很大吧。”
我嘟囔着:“哪裡古怪了。”
又将他的頭掰正:“誰說你古怪?姐去揍他。”
他撅起嘴巴:“不告訴你。”
“你也别去,畢竟肉體凡胎的,打不過。”
我表面上嗯嗯點頭,答應他絕不惹事。
背地裡,把那些說壞話的人一一都拎了出來。
他們站成一排,我嚴肅命令道:“道歉。”
江淮序笑出了聲。
像網絡上得意洋洋的電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