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開心地拍着手,“真好,居然比以前更好看了。”
我察覺到不對勁:
“你見過我以前的樣子嗎?”
他停下來,慌慌張張說他爸爸給他看過照片。
我總覺得有隐情。
後來從院長的口中,我才知道。
他說的,應該是那場火災。
當天被困在大樓裡的,不隻我和謝雲卓兩個人。
我清楚地記得,我背了四個女生,三個男生出去。
其中一個男生的手臂被燒傷。
大片鮮紅色都褪了皮。
當時濃煙彌漫,我沒有看清他的臉。
其他人我也都不認識,自然也就沒有刻意去記别人的名字。
住院的那幾周,我有好幾天都處于昏迷狀态。
迷迷糊糊之間我卻感覺有人在旁邊握住我的手。
手指上還冰冰涼涼的,像沾染了些液體。
那個聲音不住地在說:“謝謝,謝謝。”
“夏蘭舟,你一定要好起來。”
“我在未來等你。”
我睜眼醒來以後,旁邊卻沒有人。
可旁邊的床頭櫃卻多了一簇花束。
護士說,是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送的。
現在回想起來,那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應該就是江淮序。
我開口,聲音中帶着些哽咽的沙啞:
“那個送花的人,原來是你。”
他嘻嘻笑道,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
“恩人呀,你終于認出我來了。”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