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女生的桌子會被推翻，抽屜裡的文具都會掉出來。
翻開本子，白紙上會突然多幾句侮辱的話。
女孩子哭了。
她笑了：“哭什麼哭？”
“又瘦又黑跟個猴子似的，你不配哭。”
“衣服都破成這樣了，也不知道叫你媽換換。”
女孩抽泣的聲音更大了。
她爸媽本來就離了婚，她跟着爸爸。
謝雲卓在旁邊，沒有指責陳萱，反而撐着手臂看熱鬧。
我推開陳萱，擋在那個女孩面前，幫她把地上的東西都揀起來。
又轉頭對他們說道：
“剛剛進來時聞見臭味了。”
“沒想到源頭在這兒啊。”
謝雲卓笑道：“蘭舟，你來得正好。
你來給她做個榜樣，她長成你這樣，就不會受欺負了。”
我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容貌不是你們欺淩别人的理由。”
“外貌也不是評判人的唯一标準。”
“都長這麼大了，你們難道連尊重人都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