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秦烈指着大門,聲音像冰渣子。
“趕緊滾出去,還你爸媽住院?活該,這都是你造的孽!”
我被趕出了家門,沒過多久,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要求我返還非法侵占的慈善基金款項及利息,共計五百三十五萬。
後面附着一長串簽名和紅手印。
新聞裡都是蘇美鳳哭訴的聲音:“請求鄉親們聯名告她,我們活不下去了,求法律給我們這些可憐人做主啊!”
手機銀行彈出消息,我的銀行卡賬戶已被凍結。
那是我僅剩的工資卡,裡面還有這個月剛發的還沒來得及被扣完的賠償金。
房租、吃飯、爸媽的醫藥費…
我無力承擔,路都被堵死了。
像無數條冰冷的毒蛇,死死纏住了我的脖子。
我沒臉再回父母家,是我害了他們,就連弟弟新開的工作室也受到了波及不得不倒閉。
我的所有賬戶都被凍結了,身無分文,就連打日結工都沒辦法。
我淪落街頭,忽然想起了蘇美鳳前幾天換了新手機,得意洋洋在我面前顯擺,還施舍一樣把舊手機扔給了我。
“蘇美鳳,秦烈,你們的好日子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