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住哭得幾乎站不穩的林晚棠,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身上。
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開。
“知夏,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給晚棠道歉,然後退出比賽吧。”
他輕描淡寫地就給我判了罪。
這些我曾經的朋友,竟然沒有一個願意相信我。
他們都堅定地站在了林晚棠的身後,成了她最有力的靠山。
慕年依舊低着頭,沉默得像一塊石頭。
他的沉默,就是最有力的幫兇。
台下的謾罵聲幾乎要将我淹沒。
就在這時,我反而徹底平靜下來。
我輕輕吸了一口氣,對着話筒,聲音不大,清晰地問道:
“為什麼那份稿子不能是被林晚棠偷走我的呢?”
我的目光掃過衆人。
“不可能!”孟臨川第一個站出來。
“晚棠那麼單純善良,她怎麼會做這種事?紀知夏,你到現在還想誣陷别人?!”
林晚棠直直地看向我,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