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妤容隻是溺水昏迷了,他卻緊張到要我動用玄女的能力。
原來心痛到極緻,隻剩下麻木。
我緊咬舌尖,逼退洶湧的情緒,
“她隻是昏迷了,去醫院就——”
他打斷我的話,緊緊拽着我,
“救她,别讓我說第三次。”
“就當是你還我當初的救命之恩。”
我仿佛被雷擊中,怔愣在原地。
冷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曾說過,我就是他的命,他救我隻是出于本能。
可現在,我卻甯願他沒救過我。
喉頭仿佛被鋼針卡住,我想哭,卻掉不出眼淚。
半晌,我牙齒打顫着擠出一個字,“好。”
她傷勢不重,這一次,我獻祭了我的左耳。
我再次醒來時,林妤容正哽咽着對周斯越道:
“哥哥,這次又是姐姐救我的嗎?她怎麼樣,身體會不會不舒服?會不會危及生命?”
聽到她佯裝關心的話,我隻覺得好笑。
醫生恰好推門進來,把報告遞給周斯越,
“周總,太太的身體沒問題。”
“至于您說的那些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過度封建迷信的好。”
林妤容詫異得瞪大眼睛,
“所以不是姐姐救得我?也根本沒有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