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腳徹底癱瘓，坐在輪椅上，整個人蒼老的讓我認不出來。
和我失去壽命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我對他沒有任何同情，隻覺厭惡，
“你來幹什麼？”
他苦澀一笑，蒼老的聲音沙啞，
“我想見你，茉茉。”
“你直到現在都不能原諒我嗎？”
他哽咽道，
“我已經把林妤容關起來，任憑你處置，所有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沒有放過。”
“我隻想，最後一段時間，能多看看你。”
像是怕我不信一樣，他讓保镖把手機遞過來。
視頻裡的林妤容被摁在水裡，被嗆的咳嗽聲不斷。
快要昏死過去時又被提了起來。
滾燙的開水澆在她身上，她被燙醒，不停大喊，下一刻又被扔進水中。
她身上沒有一塊好肉，身體消瘦的隻剩骨頭。
她崩潰的又哭又笑，
“周斯越，你不得好死，馮芊茉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你這輩子都要孤獨終老。”
我冷笑道，
“她說得對，你這輩子都要孤獨終老，我不會原諒你。”
林妤容固然該死，可他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和林妤容又有什麼差别？
周斯越臉上的笑意僵住，整個人好像都灰暗了起來。
“我要怎麼做你才能解氣？”
“你打我，好不好？”
他無力地手搭在我的手上，我一把甩開他，
“我嫌髒。”
“要我解氣很簡單，你永遠消失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