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柔拭去她的眼淚,心裡柔軟一片,
“對,我要去幫助其他的小朋友。”
“但我保證,每年都會回來看你。”
她抿着唇,卻懂事的沒有再鬧。
我離開時,她給我遞上一個歪歪扭扭的平安符。
她說,
“等以後,我也要像婆婆一樣幫助其他人。”
“婆婆要平平安安的,不要再生病了。”
眼眶酸澀,我緊緊捏着平安符,忍住盈滿眼眶的淚水。
“好。”
和村民們告别後,我便回到城裡,拿了離婚證。
又用周斯越轉移的财産,成立了一個基金會。
我招了一批人,和我一起到偏遠的山區去建設。
繁忙的工作讓我無暇回憶過去。
随着時間的推移,我對周斯越的情感和記憶越來越淡。
淡到提起他這個人,我都要愣住,想一想這是誰。
短短一年,基金會已經把西南邊陲的村子都建設完畢。
拿到慈善獎項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周斯越。
他金盆洗手的那天,抱着我笑,
“我從前做的那麼多壞事兒,以後要積多少德才能讓你幸福啊。”
我撫平他緊蹙的眉宇,
“我替你做好事,都寫你的名字,我的周斯越一定會平安健康幸福的。”
可最後,我寫下的是自己的名字。